当全职太太。”
季凡灵眼皮一跳。
乖乖,还是奉子成婚。
“所以她没上过班,”傅应呈抬眼看她,似笑非笑,“不像你,天天上班,勤劳致富。”
季凡灵心说还致富呢,我致的那点富全给你吃了。
女孩木着脸举杯:“你也勤劳,你也富。”
两个玻璃杯清脆的碰了一声。
这餐厅的上菜速度,严重抑制了季凡灵干饭。
一次只上一道菜,而且盘大菜少,服务生还在一旁讲解员似的娓娓道来:“这道产自北海道的鲜甜海胆慕斯,配上轻盈的茴香泡沫,上面的点缀是带着烟熏味的Avruga……”季凡灵已经一口咽下去,和他大眼瞪小眼,努力反刍着搜刮出一点烟熏味。
服务生:“……”
季凡灵往傅应呈那边倾了倾,不动声色地动唇:“要等他说完的?”
傅应呈喉间逸出一声轻笑。
男人指间刀叉无声交错,淡淡掀眼对服务生道:“不用介绍了,说来说去没什么新花样。”
……
隔壁桌才吃了一半,他们这边已经开始餐后甜点了,样式精巧的开心果法式塔和玫瑰巧克力,季凡灵吃着却心里犯苦:“你觉得好吃?”
“你觉得不好吃?”傅应呈抬头。
“……不合口味。”吃到嘴里全是金钱的味道。
季凡灵本着拒绝浪费的心思一股脑塞在嘴里,苦着脸起身去结账。
谁知服务生听到她要付钱,意外道:“你们桌已经结过账了啊。”
季凡灵愣了:“什么时候结的?”
“傅先生一开始就结了。”
季凡灵慢慢眨了下眼。
人就是这么奇怪,刚刚在沉重的金钱压力下品不出半点好吃的东西,现在蓦然觉得就连唇间的余味都……
带着点后知后觉的甜味。
季凡灵走回去,问傅应呈:“不是说我请?”
傅应呈垂着眼看手机,闻言好像才想起来似的,慢条斯理道:“平时都我买单,习惯了,都忘了你居然还会请客。”
“……”拳头硬了。
“居然”是什么意思?
傅应呈起身,穿上大衣,整了整衣襟,瞧了她一眼:“就非得今天请?”
“那我改日再请吧,反正不差这一顿。”
季凡灵松了口气,快步跟上。
她说这话的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