泯灭成为一只彻彻底底的豹子,毕竟他说真的能分的清我和豹子,所以他必然知道我清醒的时间在减少。
两天到了,我悄悄坐起来,许是生命弥留之际,我的意识很清醒。
我坐在他身边,看着闭目沉睡的他,他是被我下了药才能睡着,我清醒的时候,悄悄去找来的果实。
我到底还是魔药大师,就算没有魔药,迷晕一个人再简单不过,更何况那个人对我从来都没有过防备。
我看了他许久,静静感受生命的流逝,其实我真的很满足了,最起码,他愿意给我最后一场梦。
有了这场梦,我再无遗憾了。
我爱你,阿塞斯。
天色亮起的瞬间,我感受到生命的尽头,我蹒跚着往外走,就算死,我也不会死在他面前。
他就是个胆小鬼,宁愿把我留下来,也不敢看着我死。
我怎么能吓到他。
重逢的第四天。
迎着天光,我独自走向死亡。
温暖的太阳将我包裹,我回到那具熟悉的身体,身体逐渐趋于冰冷,我能感觉到我动不了,属于西弗勒斯.卡文迪许的生命在流逝。
耳边有许多哭声,熟悉的,陌生的,我其实没有那么多朋友,我当初也只是得过且过活着,是阿塞斯给我带来生机,带来温暖,带来朋友。
现在他走了,我也理应跟着他离开,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许多哭声里,有一道我很熟悉的女声,是安娜,她泣不成声的声音我在阿塞斯葬礼上听过。
她是真的将爱屋及乌做到了极致,连我的离开都能那么难过。
难过什么?
我只是要去找阿塞斯了。
安娜似乎离我很近,她的声音是那么多道声音中最近的。
她一会哭着说我要死了,会怪她,一会又哭着说阿塞斯会怪他,
身边男人的声音沙哑,却一直不停安慰她我和阿塞斯都不会怪她。
我怎么会怪她,这是我的选择,和她无关,是我活不下去了。
我费力动了动眼皮,眼皮却一动不动,我的徒劳挣扎换不来一点成效,没办法,我只能把努力的方向移向嘴唇。
我倾尽全力将平直的嘴唇拉出一点弧度,就好像我在微笑一样。
安娜一定时时关注我,不然也不会第一个发现了唇边那么浅的笑。
“他在笑,西弗勒斯在笑!”
我感受到她的手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