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
星烛不信邪,扯开他的衣领继续查看,脖子上也没有伤,胸口上也没有。
没好意思脱人裤子,但隔着裤子仔细摸了一遍,并未摸到伤口。
“不对啊!”星烛眉头紧皱。
失血过多,却找不到伤口,情况着实古怪。
忽然又想到什么,拉起白垣的手指看了看,上面的咬伤还在。
“恢复力差得很。”
“冷。”
白垣呓语声变得微弱,面色变得越发难看,本源溃散速度加快,生命力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失。
星烛回过神来,连忙把人从地上抱起,又拢了拢他胸前衣服。
咬破手指,将血滴入他口中。
如今她这心头灵力充足,多用些也无妨,就是伤口好得太快,得多咬几回。
心里头感到奇怪,明明跟这家伙不熟,偏生看不得他死。
“冷。”白垣颤抖得更加厉害,眉间都结了冰霜。
星烛皱着眉头,这里没有干柴可烧,寒气又是从他体内散发出的,兽皮盖了也没用。想了想,干脆将兽皮拿出来铺到地上,用灵药包当枕头,躺上去把人搂进怀里。
这里没有比她更暖和的存在了,别说是热身子,把人烤熟了都可以。
噫,还真是憷憷冻人!
这人就跟冰块似的,搂在怀里生不出半点涟漪,像从冰窖里拿出来的冻肉。
忽地星烛感觉不对,起身再度扯开白垣的衣服,将整个后背露出来。
只见脊骨中间处有一处刀伤,没再流血,但也没能完全愈合,能看出不止一次受伤。
怪不得她怎么看都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原来伤在这里,若非不经意间摸到,怕是要被忽略了去。
怪不得会本源溃散,脊髓都要抽干了。
“冷。”
“冷死你算了!”
星烛嘴上这么说,却动手帮他把衣服拉上,躺下去把人再次搂进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星烛在不自觉中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
星烛在一阵刺痛中醒来,睁眼便看到白垣衣衫不整地俯身她上面,手中银月刀的刀尖已经刺入她的脖子三分。
“你对我做了什么?”
星烛脑子有点懵,她除了救了他,还做了什么吗?
看天色她应该睡了很久,不会是……
昨夜貌似睡得挺好,不仅没出现幻觉,还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