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的扣子爆开了……是香槟色的。”
电视里正放着男主拒绝汪妗竽的声音:
“你以为你脱光了爬到我的床上就能成为沈家的少奶奶了?别痴心妄想了,贱货。”
胸口发凉,汪妗竽张了张口,她演出来的泪痕未干,真情实感地新泪已然在眼中闪烁。
“不许看——!!!”
她想死。
两床之间的缝隙仅容一人平躺,汪妗竽起来得不太利索,她屈膝发力,可不等她踉跄着爬起来,左边的肩膀就被宛梨控住。
天旋地转之中,她被汪妗竽按回了地下。
两人又换了上下的位置。
宛梨压在汪妗竽上面。
她坐在了那被包臀裙紧紧包裹着的大腿上,压得汪妗竽动弹不得,像是扑倒了猎物的花豹,正在打量下口的地方。
“前辈……”她从汪妗竽爆开的衬衫扫视到汪妗竽的脸上,最后定格在了汪妗竽的眼睛。
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她开口,撩开了挡住汪妗竽眼睛的发丝,“我们家虽然没有男主那样,跺一跺脚就让全球都发抖的资本。”
汪妗竽不明所以地望着她,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不过宛家要是所有人都做波比跳的话,上海多少也会像威化饼干那样,掉下一些渣渣。”
“……那也太累了点。”宛老还做得动波比跳么。
“已经很不容易了,前辈以为上海是什么地方,掉渣哪有那么简单!快三十岁的人了,认清社会的残酷吧!”
“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汪妗竽别过头去,躲开了宛梨的手,“别说什么波比跳,你手上的炸鸡已经在掉渣了!”她挣扎了两下,竟然没能挣扎开。
宛梨的力气比她想象中要大很多。
“那让我们像小说里一样,含着炸鸡接吻,甜蜜地用舌头把炸鸡顶来顶去,最后不知道被谁吃进肚子里。”
宛梨把炸鸡叼了起来,俯身凑向汪妗竽,顺便模糊地补充了一句,“最好还是吃进宛梨的肚子里。”
“住手!”眼看着炸鸡越来越近,汪妗竽死命推着她的肩膀,“小说里人家那是糖!你要是把你啃得坑坑洼洼的炸鸡放进我嘴里,我今晚就把你的头剪成炸鸡的形状!”
宛梨不悦地蹙眉,“前辈天天咋咋呼呼的吵死了,就不能安静一点吗。”
“你以为这都是谁害的!”
“好吧,那我先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