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不是还好好的吗?”秦苏嘲讽。
画舫再次传来大的动静,秦苏挪开身体,嘴里喘着气。
连桃得以脱手,她急忙进来,眼见自家姑娘这般狼狈,立即扑过去,但她的速度没有另一个人快。
似乎有一个黑影蹿过去,大黑耗子吗?连桃眨眨眼。
秦苏落入一个宽阔的怀抱,她抬头见是虞朔,这心里终于放心了。
“怎么样?他伤了你?”虞朔看不见旁人,似乎他的眼中只有秦苏一个人。
秦苏摇头,“他那个废物除了下药没其他本事。”秦苏揪着虞朔绣着暗纹的衣袍,喘气道:“又弄脏了殿下的衣服。”
“无妨。”虞朔森冷的目光落在薛怀安身上,那眼神还有杀意。
薛怀安痛得眼神几乎涣散,但还是察觉到死亡视线。
他被薛七扶起来,勉强能注意到对方是虞朔,而他还抱着秦苏。
似乎有什么在脑海中炸开。
“找人!”虞朔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人快速涌入画舫。
虞朔想抱秦苏离开,但秦苏揪着他衣服说:“等下。”
“你受伤了。”虞朔蹙眉说。
“小伤而已,不碍事。”她带血的手指指着薛怀安,冷冷的说:“把他丢到湖里去!”
虞朔没有半点犹豫,对秦苏百依百顺。
“别淹死了,他还有用。”秦苏又说。
虞朔绷直嘴角,很明显不太满意,但最终还是选择听秦苏的。
他抱起秦苏,快步离开,不久后重阳就在里面揪出一个出气多进气少的黑衣人。
而薛怀安尖叫道:“我是成国公府嫡长子,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重阳把他的头按下去,说:“瞎了你的狗眼,谁都敢动,你活该!”
薛七想救人,但他完全被虞朔的人控制起来,根本动不了一点。
薛怀安“咕噜咕噜”求救,但谁敢冒着得罪宸王的危险救他一个没什么前途的成国公公子?疯了吧!
薛怀安最后奄奄一息的被拎起来,简直像个水鬼,哪里还有半点贵公子模样?
重阳拍拍他的脸,说:“人家秦姑娘都不想搭理你,你非得凑上去,何必呢?”
薛怀安无法回答重阳的厅,他甚至不能思考。
话分两头,秦苏这边被虞朔送到回春堂,还是刘叔诊治。
刘叔这次愿意给虞朔一个好脸色,但仅仅只是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