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成亲那天用过,他看着上面的瓶瓶罐罐,很好奇的指着那些问:“这些为何都是同一种颜色?”
秦苏顺着他的手看过去,顿时哭笑不得,“哪里是一种颜色?你仔细看看?”
虞朔很仔细看了,而后对秦苏摇摇头,“不是同一种颜色吗?”他思考了一下,回答,“的确,不应该是同一种颜色。”
“你看,这种颜色就是纯白,还有这个,偏红,这个偏橘……”
“虽然都是珍珠粉,但都被调过色,以方便应对各种妆容。”
“你看看这些口脂呢。”
似乎来了兴趣,秦苏把虞朔拉过来,指着口脂对他说。
“好像,都是红色,不过颜色有深浅变化。”
秦苏眉眼染笑,立即夸赞,“真棒!完全正确。”
连桃看见二人这般,只觉得自己姑娘这次是嫁对人了。
不过——
“殿下,王妃,时间不早了。”她得提醒。
今朝回门是不能太迟。
秦苏简单上了妆,用了浅色的口脂。而后去用了早膳往忠义侯府去。
不消多久,宸王府的马车停在侯府外。
连桃搀扶秦苏下来,秦氏夫妇左看右看,没看见虞朔,当即那脸色就不太好看。
秦母接着女儿,忙问:“姑爷呢?他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这回门姑爷不跟着一起回来叫什么事儿?
简直不像话。
秦父倒是想替虞朔辩解几句,可他回门不来,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秦苏笑着解释,“本来是一起来的,结果中途有事,突然被叫走。不过他说一个时辰后就来。”
听到女儿这般说秦氏夫妇只好咽下不满,但心里怎么都不得劲儿。
许是秦苏看出来了,立即让连桃把虞朔亲自挑选的礼物送给他们,还大声说:“殿下他临时有公务,既然说了一个时辰后会来,就一定会来。”
这话自然不是说给秦氏夫妇听的,而是说给外面那些看热闹的人。
不管外面的人会怎么议论,会怎么看待,这其实不重要,只要虞朔到时候来了,谣言就不攻自破。
好在虞朔处理完公务就急匆匆来了侯府,外面原本蹲着看好戏的人立即就散了。
不过往后这京中言论会换一个,比如从“宸王妃刚刚嫁过去就失宠”变成“宸王和宸王妃真是恩爱”。
京中人多了,总是会有不少闲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