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还有莲子冰糕几分功劳。”
秦琅对自己的厨艺颇为自得。
沈若锦笑道:“那是自然,有秦小王爷为我亲自下厨,胜过多少灵丹妙药。”
秦琅扬眉道:“你都知道了?”
他不想刻意同沈若锦说我都为你做了什么。
阿公和舅母等人都以为小十早就知道了,所以谁都没有特意提这事。
但他为她做过的事,她总归会知道的。
无非是早一点,晚一点的区别罢了。
沈若锦“嗯”了一声,诚心道:“这几天辛苦你了,多谢。”
卧病这几日,她每次一睁眼就能看到秦琅。
让她有了她跟秦琅早已是恩爱夫妻的错觉。
“不辛苦。”秦琅上前,极其自然地理了理她腰间的丝绦,“守着自家夫人,做几份糕点,算什么辛苦?”
他这话说的极其自然。
沈若锦都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好。
秦琅的风流多情,真叫人招架不住。
沈若锦轻咳了一声,把话往别的地方引,“回京也有些时日了,还不曾去看过母亲,先前设灵堂的时候母亲带了不少人过来帮忙,也时候把那些人还回去了。”
“那些人你想还就还,不想还就不还。”秦琅走上前去,同她靠的极近,“只要不是暗示我该回去了就行。”
沈若锦哑然失笑道:“我绝无此意,你想多了。”
这秦小王爷平日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秦琅凝眸看了她许久,才徐徐道:“那就好。”
沈若锦想起什么一般,问他:“对了,我枕头底下原本有封书信,你可看见?”
“什么书信?给谁的?”秦琅装作毫不知情,“这几日我光顾着看你了,别的什么都没瞧见。”
“你这人……”
沈若锦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她说:“没瞧见就没瞧见吧。”
就当见了鬼,那份和离书凭空消失了。
“嗯。”秦琅一点都不心虚,“不是说要去看母亲吗?走啊。”
“你急什么?既是看望,不得带些东西回去?”
沈若锦说着让人寻钱伯来,打开库房找几件像样的东西带去镇北王府。
婢女去了前厅一趟,匆匆而回,说:“族中那些宗亲又来了,还带了好几个十来岁的小少年,说要过继到咱们府上来,让老将军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