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十几个人进了药谷,抬出来七个,没活过半个月就死了!”
此话一出,全场又是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一个个脸色都垮了下来,信心大受打击。
杜长风看着他们这不争气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
他下意识地看了陈长青一眼,见他脸上泛起一丝玩味的笑,便是稍稍心安。
“长青,你听说过此人吗?”
陈长青摇摇头:“这些年我都在边境,没往那边跑过。”
他确实没听说过。
毕竟他“出道”也不过三年而已,还都是在紧张的前线以及执行任务中,而对方则是隐世了二十几年,两人可谓是没有任何交集,没听说过也很正常。
但,从这些人嘴里透露出来的消息来看,那刘一手确实有点东西。
这倒让他觉得,这次大会更有意思了。
不过有一点,他也在疑惑。
为什么张家派人去请,都没有请来,秦家却请来了?
为名为利?
都不大可能!
这其中,肯定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伙人在这讨论的火热,如临大敌,甚至已经想到了结果——怕又是与会长一职,失之交臂,和往年一亲屈居老二了。
而在另一个包厢,秦家团队那边,一个个的却是信心满满,誓取第一。
包厢中,秦逸铭连次主位都排不上。
主位上,坐着一位灰白胡子、灰白头发的老头子,他的左右两边,是两位身穿苗疆盛装的年轻人,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