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选了好久,搭了好久。”
……刚刚哭成那样,为什么现在还能吃东西?
谢观鹤有了些疑惑,可耳边,她咀嚼的声音却始终没停。她吃东西的动静并不大,可这样的环境里,哪怕细微的声响都会被放大。他忍不住深呼吸了下,喉结滑动着,呼吸有些错乱。
她还在吃,肩膀挨着他的肩膀,他几乎能想象出来食物在她唇齿中被咬碎搅拌,又被咽下的过程。
“你要吃吗?还剩两三块了。”
黑暗中,她捏着餐盘递过来。
近在眼前时,谢观鹤望见了握着盘子的手,白皙的手指上有些奶油的痕迹。他顺着手望过去,仍然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只能依稀看见她一张一合的唇,唇边碎屑,以及贴在脸上的卷曲的发丝。香味从唇齿间往外逸散,混合着淡淡的玫瑰香味。
谢观鹤攥住了手,移开视线,“不用。”
他说完,听见她长舒一口气的声音,“那我都吃了!”
她一边吃着,一边道:“你能不能多说说话啊,我有点怕,我好怕死……我……我还……”
温之皎哽咽起来,谢观鹤的心也提起来,因为他感觉到现在不能阻止她酝酿情绪的话,她又要哭个不停了。很显然,他没有多余的手帕了。
谢观鹤垂着视线,道:“你希望我说什么?”
他话音落下,温之皎马上被转移了注意力,“嗯,就是,嗯都行吧,随便什么都好!”
谢观鹤道:“五十八乘以七十九等于多少?”
温之皎:“……”
她没忍住恼怒起来,“这根本就不是聊天!”
谢观鹤淡淡地“嗯”了声,又道:“那你可以现在算一算。”
温之皎:“……你是不是有病,你会不会聊天?”
她语气带着些抱怨,尾音却微微上扬着。
谢观鹤听着无端想笑,好几秒,他道:“你叫什么?”
他问完,对方道:“你为什么不先说你叫什么?”
谢观鹤沉吟了几秒,突然又道:“算了。”
温之皎只觉得莫名其妙,但有人聊天,压抑的心情却好了些。她又掏出手帕擦了擦身上沾上的奶油,轻声道:“江远丞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话开了头,她又忍不住继续,“我之前都只听说过名字,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家庭怎么样,性格怎么样诶?你知道吗?”
她套话的技术实在太差,小心翼翼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