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瞧着她:“你进来看看就知道了。”
看她看了过来,他往里撇了下头:“证据在里头,就看你瞧不瞧了,别个劲儿说没路智远没房产证不能把这房子卖了。”
说完他就转身进了屋,门开着,也没管她进不进来。
屋里是熟悉的家,对着门那面墙上还挂着奶奶以前老用的那副老花镜。
路无坷在门口站了会儿,走了进去。
男人已经在沙发上坐下了,饭盒摊开在面前,烧鸭饭的味道飘了满屋。
她进来的时候男人抬眼瞧了他眼,又低下扒拉了两口饭。
里头的陈设基本没变,奶奶贴的那满墙奖状都还没撕掉。
路无坷不客气地走过去,在旁边那张单人的沙发上坐下了,她问:“证据呢?”
男人看了她眼,搁下了手里的次性饭盒,从茶几底下拿了个铁盒子出来。
铁盒子是装月饼的盒子,上头已经生了锈,男人咔哒声打开,里头堆纸张,混乱地堆叠着。
他翻着那堆纸张,最后停在页上,抽了出来放在桌上,视线落在她脸上,食指在上面敲了敲。
路无坷都不用拿起来就能看到上面的字。
是路智远那手七歪扭的字,上面写着欠了高利贷把这房子当给了个叫虎哥的人,最后还印了个指纹。
虎哥想必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了。
路无坷没说话。
那男人见她差不多看完了,收了回来:“路智远自己写的,谁想赖账都不行。”
路无坷不服软:“他没有房产证,这房子他卖了不算。”
男人拿过饭盒,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脸:“小姑娘,你这样就没意思了,这是这行约定俗成的规矩,既然你爸敢来跟我跟借高利贷,他就担得起这个责。”
“你要不认也可以,这几年来他借的这笔钱连带利息全算上,你都把钱给我结清了,我就把这房子还你。”
她到底还是太年轻了,男人都不用她开口就知道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别想用打官司那套,闹到台面上就不好看了,到时候也别怪我们做得过分,我想大家都不想看到些见血的事儿。”
路无坷却很冷漠地说:“如果你们想对路智远千刀万剐,随便你们。”
房子归我。
男人抬眼看了过来。
路无坷却已经不想跟他多说什么了,起身往外走。
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她腰腹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