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凶手!
风衡烈皱着眉,却没有走过来,骆小曼尖着声音质问我,“裴梓彤,你怎么在这里,谁允许你上来的。”
现场所有人都掩住了口鼻,像是小雨是有传染病一样,现在人一走,骆小曼才敢开口说话。
我抬起头,泪眼朦胧,看着她满脸的厌恶,我紧紧的闭起眼睛,把眼中的泪水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垂头,擦掉脸颊的泪水,扫过所有人的脸,冷冷的说:“我今天总算见识到,什么叫有钱人,一个个冷血无情,我真是大开眼界。”
“裴梓彤,你说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话。”骆小曼非但没有半点愧疚之心,还振振有词,“他迟早都要死的,早点死还不是一样,还有他的病都不知道是什么病,要是有传染性怎么办?岂不是害死我们......”
“够了!”我越听越是觉得胸腔那一抹怒火即将要撑爆我的心一样,下意识的怒吼出来,“你还是不是人啊,他是你弟弟!”
我这个只跟小雨见过两次面的外人,尚且也能读懂他那颗纯真的心,为什么这些家人却一点都不懂?
不理他死活就算了,还把他独自一人扔到阳台自生自灭,难道,名声跟面子,真的比一条人名还要重要?
骆小曼还想反驳我,骆鹰却瞪她一眼,她立刻噘着嘴巴不说话。
我弯腰捡起地下那只折了一半的千纸鹤,紧紧的握在手里,带着无比沉重的心情,离开阳台。
回到房中,泪水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整个别墅都很安静,只有我,躲在黑暗的房间里,偷偷的哭泣。
我不知道,这是为了小雨哭,还是为了自己哭。
黑暗中,有人推门进来,我没有发现,直到那人来到我身边,从后面抱住了我,下巴抵在我的脑袋上,我才突然惊醒过来。
嗅到那淡淡的古龙水味,我下意识的转过身,捏住他的前襟,埋首在他的胸膛,哭得撕心裂肺。
我不知道一个只见过两三次面的男人,竟然可以给我这么大的安全感,我甚至以为,站在我面前的人,就是我最心爱的男人——风衡烈。
然而他不是,他只是骆明祖。
“小雨他......他......”我哽咽着说不出话。
“我知道,我都知道。”骆明祖的声音沙哑低沉,我知道,他一定也很伤心,只是身为一个男人,他没有像我这样,哭的放肆。
我流着泪,抬头看着他,心中愧疚万分,“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