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留情。
警棍像雨点一样砸下,大部分打在了陈文博的背上,也有时候打向陈文博的头颅。
陈文博是利用手铐带来双手的联系,强行用右手,把左手带到头上的。
很快,他的手背就被砸得通红,肿得有些吓人。
但陈文博仍是一声不吭,不曾求饶,目光澄澈。
踏马的,给劳资等着。
忍着一身的疼痛,陈文博记下了这笔仇恨。
“啧!”国字脸和络腮胡,皆是看得有些不忍。
“警官,你看打这样就差不多了吧?再打要出人命啊!”国字脸忍不住,替陈文博求情道。
“少踏马废话,再说连你一起打!”刑警队长一脸狰狞,下手最狠。
国字脸缩了缩头,不敢再说话。
这一顿胖揍,不知打了多久,打得几个警员都累了,陈文博仍是没有还手。
刑警队长有些不满,他特意让所有警员别上枪,就是等着陈文博的反击。
只要他敢还手,立刻就扣上“袭警”一类的大帽子,然后“情况紧急”。
最后就是“失手”、“走火”,遗憾地将犯人提前击毙了。
殊不知陈文博上世就活到了三十岁,足够的阅历,底层小人物的察言观色,早就让他识破了这一切。
你想打?行,给你打。
想让我袭警?我是良民,你们不讲理,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陈文博明明被当做沙包一顿乱揍,却没让刑警队长有一丝快意,甚至十分郁闷。
“你小子最好尽快招了,不然有你好受的!”刑警队长一口唾沫吐到陈文博头上,手中警棍指指点点。
“我们走!”刑警队长收好警棍,耀武扬威地带人离去。
“砰”
大门关上,被走在最后的那名警员锁上。
监狱里一阵沉默,直到最后一名警员消失在视野中,陈文博才“嘶”的一声,疼得龇牙咧嘴,倒吸了一口凉气。
“大兄弟,你没事吧?”国字脸脸贴在铁门上,关心地问道。
“废话,你被这么打一顿你没事?”陈文博有些好笑,瞪眼回道。
而后他摇头不语,在牢房施展开了易筋经。
伤而不死,越挫越勇。
陈文博感受着手掌和背部,一阵熟悉的酸麻疼痛,夹在在一起,让他忍不住颤一了下。
“我算是知道你怎么进来的了。”国字脸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