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值的太监和护卫想要给他准备仪仗,也让陈长生给骂了。
“玛德这大凉江山还是不是我的了?怎么我出个门去趟市场,你们还左拦右阻的?你们居心何在?难道你们把朕给关起来了?”
陈长生也知道自己讲歪理,错怪了那些忠实的侍卫。但今天他不怎么了,抓心挠肝坐立不安,就想出去走。
侍卫们无奈,只好随着皇帝的性子来。没有车驾仪仗,那就多加些小心。
于是,陈长生也没通知任何人,穿着身便衣骑着匹马就往皇城外走去。反正他有仓库,也不怕有人偷袭,实在危险,他就躲仓库里去。陈长生身后,一群侍卫不敢靠太近,只在五六米外紧紧跟随。
陈长生出宫门的时候,恰好看到守门的侍卫正在驱赶那个青年。
而那个青年闲庭信步的样子,让陈长生陡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
“嘟,什么人,为何阻挡宫门?”陈长生随行的侍卫见有人大模大样站在宫门前,当时拽刀的拽刀,拔枪的拔枪,一拥而上,就准备护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