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县令对陈家盗墓案的判决,已是案件发生七日之后。
此时,陈长生刚参加完县试,便接到了通知,让他去县衙里具书结案。
“陈长生,本官已经审清事实。你还有何疑问吗?”县衙大堂之上,黄县令伸头问陈长生道。
“黄大人,武进虽然与我有些纠葛,但还不至于挖坟掘墓进行报复。我怀疑他身后另外有人指使,还请大人明察!”陈长生激愤的说。
“嗯?此案本官已经审理得清清楚楚,难道你不相信本官的能力?”黄县令脸色一变,靠在椅背上冷冷看着陈长生。
陈长生虽然给他看好了病,又和他小妾云翠合伙经营着药房,但陈长生当堂质疑此案结果,不免让黄大人太过难堪。
陈长生啊陈长生,不要得寸进尺,得理不饶人。
“黄大人,我不敢质疑。本人有一个小小请求,既然武进的老婆被卖为官奴,我想买回家中做个女佣。”陈长生知道自己的梦还要自己圆,于是拱手说道。
“呵呵,这倒好办,一会儿交了银子便可去洗衣房领人回去。”黄县令见陈长生并没有继续纠缠,爽快答应道。
从县衙出来,陈长生花五两银子将武进的老婆朱氏买下,栓在高头大马后,一路游街般回陈家。
“呦,这就是本村朱能的姐姐朱玉环吧?”
“是啊,听说武进犯了案子充军发配,连带着她也被卖到洗衣房里去了。”
“啧啧,这可真是天道循环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武进那杀千刀的办了多少冤案啊,活该他老婆受罪。”
。。。。。。一路上,村人们纷纷停下脚步,对朱氏指指点点。
可怜那朱氏,年纪已近四十,虽然跟武进没享多大福,但也吃穿不愁,穿金戴银。此时身披犯妇罪衣,被马拖着一步一捱的走,摔倒了就被拖着,弄得头发蓬乱,衣着不整,羞愤得不敢抬头。
陈长生就是要以这种方法警告那些宵小之人,不要惹他。
但这也只是他隐藏之后的表象而已。
黄县令如此草草结案,却对他吹胡子瞪眼睛大耍官威,这让陈长生清醒过来。
这完全是因为他没有靠山!
钱再多,也是别人眼中一块随时可取的肥肉。
而云翠三番五次想要和他结干亲,除了那骚妇对他有不轨念头,另一个目的也是要拉拢他。
黄县令想当自己的靠山,让自己依附于他,以后成为供他银子的摇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