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远县虽然几次出兵征讨,扫灭了大大小小数个匪帮,但因为那黄大阴险狡诈,每次都被他跑掉,自此了无踪迹。
而一撮毛就是黄大手下的一个得力干将。
“呃,该匪在试图劫掠城关村陈家时,被城关村的黄保长和亭长李大勇发现并拿获!”武进抱拳说。
之所以隐去真相,实在是因为陈长生打了他舅子朱能。
他本正找机会好好教训一下陈长生,给他舅子出气,谁知陈长生家却捉了山贼。武进又怎么肯给陈长生表功。
“一个穷酸秀才,量他也不敢和自己作对。”
更重要的是,郡里为抓黄大,曾赏金五十两。这笔钱至今没人拿得到。一撮毛作为重要案犯,也赏金二十两。这笔钱,给黄保长和李大勇,他们定不敢要。到时给他们二人些许好处,再奉给都尉十两,剩下的就可纳入自己的腰包。
这种缺德事情,实在已成惯例,上官只要有钱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有关于黄大行踪的口供?”都尉并未怀疑,眉头一皱问道。
“属下正在审讯,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武进自信说道。他半辈子就是对付那些刁民顽匪,手头有的是办法。
“嗯,如能借机找到黄大匪帮下落,你乃大功一件。到时,我报于上峰,定有封赏。”都尉微微颔首。
“谢都尉大人提拔!”武进拱手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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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房内。几个衙役正对一撮毛等人施刑逼供。
“我等已是将死之人,又何必做那不义之事,让人耻笑!”武进刚进门,就听一撮毛嘶声嚎叫道。
一路上,一撮毛连窜带吐,拉了一裤子,肠子扭成一团,以为自己喝了毒药活不了了。
“嗯?这厮怎么了?”武进眉头一皱,看向手下衙役。
“大人,我们已经对他用了几番苦活儿,他说已经被城关村陈长生下了毒药,所以只求速死,不肯招供!”衙役小心禀道。
“下了毒药?岂有此理!”武进砰的一掌击在桌上,将上面的一个茶碗震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