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不到卡就发狂捶床的亲妹乖很多,每天就只是写写作业,打打消消乐,偶尔会蹲在角落里抠苏凌青送给傅总的花……她应该不会想知道那盆花的价格。
温蒂早就表示她完全可以兼顾照顾季凡灵和绝大多数工作,但是傅总没有理会她的诉求。
她只好在办公室闲着,不找点事儿做,实在有点对不起自己的百万年薪。
温蒂也觉得自己总是盯着她写题,好像无形中给了她不少压力,于是起身出去了,给她一点独处的时间。
季凡灵松了口气,低头继续写题。
写着写着,笔尖戳着草稿纸,思绪有点不受控制地飘散。
耳边好像又响起,男人喊她时带着几分揶揄,又透着几分真心的口吻。——“准大学生”
傅应呈好像还挺,看得起她的。
思绪扯回月前那个落雪的街道。
极近的距离下,男人居高临下的眉眼,变得极为清晰。
乌黑的长睫上沾着纯白的雪粒,更衬得眼眸极黑,极沉,带着醉意直直地看进人眼底。
冷淡和滚烫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在他眼底交替翻涌。
他问她身上到底哪里不好。
——我为什么看不出来?
只是回想,季凡灵又莫名其妙开始脸热起来。
女孩窝在宽大的椅子里,把自己的手串盘了一圈又一圈,忍不住觉得……
难不成是。
他有,一点点的,喜欢她。
“嘭——”的一声,有人大力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季凡灵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猛地抬头,心脏瞬间狂跳起来,耳畔轰隆隆响起血流的杂音。
进门的不是傅应呈。
是个明艳张扬的漂亮姑娘,一条波点针织长裙,夸张小众的手工耳环,背着爱马仕金棕birkin,她扫视了一圈,看着座位上的女孩:“傅应呈呢?”
季凡灵心脏慢慢落回原地,松了口气,如实回答道:“我不知道。”
“你新来的?助理?实习?温蒂呢?”
她说话跟连珠炮似的,也懒得等季凡灵回答,随手把爱马仕金棕birkin包放在桌上,没太在意地扫了她一眼:
“起开,别坐他椅子。”季凡灵还没说话,她已经转过身掏出了手机,拨了号,单手撑在桌上,不耐烦地点了点。
电话被挂断了。
她看了眼屏幕,恼火地嘀咕了句:“挂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