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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就喝呗。”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她是真不怕得罪傅总。
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底气,
“我跟你三杯。”熊庄紧盯着她,将手里的筹码也丢进池子。
季凡灵正要亮牌,他突然又说:“等等。”
女孩抬眼。
“我还要加。”熊庄说。
“不能加了,”苏凌青插话,“不是说好了最多就三杯?”
“你说的是酒,我说别的,”熊庄眼里全是血丝,他转头看向傅应呈,“傅总,咱们玩个大的吧,一盘定输赢,十杯。”
傅应呈掀睫:“按规矩来。”
“不用按规矩来,”熊庄继续道,“你不是一直想要新开区那块地皮吗?你要是赢了,那块地皮,我跟你签。”
场上一下子安静下来。
苏凌青蹭地扭头去看傅应呈。
别人不知道,但他是知道的,熊庄之所以能跟他们坐在一个场子里玩,跟那块原本平平无奇,却因为政|府规划一跃成为经济脉络的地皮密切相关。
不止是傅应呈,搞电子芯片的,搞能源汽车的,搞新材料的,都想要那块地,跟熊家谈了一整年愣是谈不下来。
居然在这里松了口。
“怎么说?”熊庄不耐烦,“我都没让你加码,来不来。”
傅应呈还没开口,女孩却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几人错愕看去。
季凡灵垂着眼,指尖捏得泛白。
她把牌正面朝下,按在桌子上,低声道:“我不跟你赌。”
她说完就下了桌,熊庄不高兴道:“不是,什么意思啊?你说不玩就不玩?”
“她弃了嘛。”苏凌青打圆场,“还不许人弃牌了?”
“那弃牌的三杯她也没喝啊?……”熊庄话没说完,傅应呈已经伸手,拎起一杯,仰头喝完,一杯接一杯,一连三杯。
女孩其实也没走远,就在桌子旁边沉默站着,小脸过分惨白。
苏凌青看出两人情绪都不对,插话道:“没事儿,玩牌嘛有输有赢,总不能把把都我们灵妹妹运气好是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翻季凡灵放在桌上的牌。女孩脸色变了,伸手:“别……”
苏凌青已经翻开了,愣了一下,扭头去看她:“为什么弃牌?”
同花顺,还是大点数,除非熊庄突然祖坟冒青烟,否则几乎不可能赢过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