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
季凡灵按灭了烟,飞快拽了两张纸,他一坐回来,立刻拽过他的胳膊,翻开他的掌心:“烫到了吗?”
现在还看不出来,手心确实烫红了一片。
她掀眼,乌亮的瞳仁盛满了气急败坏:“傅应呈,你疯了,烟灰你拿手接啊?”
男人眉宇很沉,压着火气:“你好意思说我?”
“我没注意,而且我不是穿着裤子呢?”
“你那是裤子不是防弹衣,”
傅应呈冷道,“而且,我买的裤子,我还不能心疼了?”
“屁。”季凡灵脱口而出,“你才不会心疼裤子。”
“……”
话音还没落地,季凡灵就听到了自己的潜台词,心脏突兀地漏跳了一拍。
该千杀的。
她在说什么啊。
——你跟傅应呈不一样。
陈俊早些时候的话幽幽响起。
——他只在乎,他喜欢的人。
逼仄狭窄的车厢里,近在咫尺的距离。
女孩掀起眼,眼里的挣扎和迟疑,全都陷进男人微垂的深黑眸光里。
作者有话要说
他只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