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来眼前的男人是村长刘成的大儿子。
刘保国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迫不及待地来看她。
哪儿知道她对着自己露出了陌生又疏离的神情。
刘保国的心里受不了,可想起这半年传来的她的消息,他眼眶微润,“雪桐,你受苦了!再熬两年,等……”
“保国,你吃了吗?”
苏雪桐眨巴眨巴眼睛。
这儿的条件确实艰苦,饿了得自己做,没有外卖可以叫,闲了除了绣花,更没有其他事情。
但苦不苦的,跟他可没有什么关系。
苏雪桐及时出言打断了他。
刘保国的信誓旦旦愣是咽回了肚子里。
直觉告诉他,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上一辈子,他为了和苏雪桐在一起,硬是放弃了考大学。
可刘山的爹娘过世,苏雪桐一下子成了刘山名义上的媳妇儿,他和她的事情闹得整个村子都是风言风语。
刘保国的娘一哭二闹三上吊,逼着他娶了赵翠儿。
可他心里惦记的人仍旧是苏雪桐,和那赵翠儿怎么可能过的好。
再后来,刘山长大了,考上了名牌大学,和一个叫陈默尔的姑娘自由恋爱。
那年,苏雪桐二十八岁,她离开了刘村,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她的消息。
如此蹉跎一生,没曾想,生命还能重来。
刘保国这一次十分积极地想要纠正自己的命运,他发愤图强考上了大学,只等着大学毕业分配工作,好带着苏雪桐远走高飞。
哪儿知道自己才走了半年,村子里就多了一个哑巴。
还是直觉告诉他,所有的变故,都是出在那个哑巴的身上。
刘保国下意识往正屋里探了探眼睛。
正屋还没有点灯,但是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
刘保国低垂了眉眼看向眼前这个他日思夜想了许久的女人,连声音都不自主地温柔了起来。
“雪桐,半年没见,你就不……”
那个想字还没有出口,大门又吱呀了一声儿。
刘保国一扭头就瞧见了刘山,还有他身后跟着的男人。
刘山大声道:“姐,司铖哥给你带了点心回来。”
咋呼完了,他才发现院子里还有一个人。
刘山的心里顿时来了气。
他和司铖属于“睡”出来的友谊,虽说司铖也不是见天就和他睡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