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满意了?”赵秀宁坐在床边,用手指了指探春额头,“你就作吧,什么不能吃你就偏吃什么,等老了,有你的苦头吃。”“嘻嘻,哪能呀,我有分寸。”娘俩个打发走了下人,又说了一通话后,探春才将手中的信递给了赵秀宁。赵秀宁拿起信,恨恨地说道,“我的儿,你爹和我都不会放过她的。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是如此阴魂不散,远的不说,只说她害的你早产这事,咱们家就跟她没完。”本以为进了庵堂,她可以消消停停地过日子,哪里想到竟然还敢将手伸出来。泥人尚有三分脾气,何况是曾经的敌人呢。探春:“妈,那不过是赶巧罢了。”她还真的不是因为那封信才早的产,她往回走的时候,就觉得肚子往下坠了呢。赵秀宁瞪了探春一眼,“行了,妈知道了。”探春:“”看样子,您就不像是知道的。娘俩这边正在说王夫人,缺德师太那里也正在接见自家亲姐妹薛姨妈。当她不动声色地打听探春的时候,便听到薛姨妈说了探春生女以及坐月子的事情。当即也不记恨探春没来赴约的事情,而是满心满意的叫嚣着——报应。叫你不乖乖的和亲,这就是报应。她在约定的日子里等了那死丫头到天黑,也没有见着人。本来气愤不已的同时,心中还隐隐担心是不是自己认错了人,或是人家跟本不怕她说的这些事情。于是这两天很是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