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还可以放置不少杂物。
而在这一带吊脚楼下方,几乎都放着密密麻麻的坛子。
白破军知道,那是族人们养的蛊虫。
山谷中心地带有一块巨大的祭台,以黄土和石块垒砌而成。不仅是干涸的黄土布满裂痕,连巨大的石块也有不少皲裂的痕迹,充满岁月沧桑斑驳的气息。
祭台中间插着一杆旗帜,由竹竿、兽皮、兽血制成。一面涂抹着“氐”字,另一面涂抹着“青”字。
独独没有“白”字。
这便是氐人祖地。
白破军看着那面迎风招展的旗帜,视线在“青”字上停留了很久,冷笑了一声。
“白破军,你怎么回来了?”一个驼背的老人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了过来。
他脸上涂抹着碳灰,形成了一个类似纹身一般的图案。一身老旧的粗布麻衣,典型的少数民族交领服装制式,头上还戴着一顶毡帽,上面插了几根雄鹰的羽毛。
单看这顶帽子的造型,说不得还会让人误以为是印第安人。
氐族大长老,青蒙。
“白破局死了,我想全村给他办一场送魂祭祀。”白破军沉声开口道。
“死了?”青蒙有些意外,但终究是叹息了一声,“破局算是白家的核心人士之一,这些年也帮了青家不少忙,当受此大礼。”
白破军“嗯”了一声。
他的手揣在裤兜中,死死攥紧了那枚指环。
热得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