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比赛也没什么兴趣,索性跟了回来,打算屈尊降贵盯着他。
到了地窖,斯内普顿觉跟着回来的选择是正确的。
刚才还一副要世界崩塌模样的人完全没有自知之明,自我感觉特别良好。
“西弗,我真的没事。”
“刚才只是一时没控制住自己。”
被强行当成病人按在床上,阿塞斯有些无奈,眉眼却略含笑意 ,没怎么抵抗的靠在床头。
“没控制住自己?呵……”
“你是觉得我有多愚蠢才会被你一次又一次的敷衍过去,你的话有多可笑你不知道吗?”
那么多次了,他问了那么多次,旁敲侧击、直接询问他哪样没做过,可哪次不是被敷衍过去就是避重就轻。
斯内普讽刺地笑了。
是有点可笑。
阿塞斯自己也知道。
见他没了笑,斯内普兴致索然,沉默坐在床沿,眸底沉郁。
不知道第几次问出这个问题。
“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说之前因为噩梦回不过神魔力失控,情有可原,问题还不算明显。
但这次是在大庭广众下,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突然失控。
再没脑子的人都应该知道问题的根本诱因不是所谓的噩梦。
或者说不只是噩梦。
地窖寂若死灰,没有人说话。
问的人盯着被问的人,想得到一个答案,可被问的人始终一语不发,任由渊默在地窖蔓延。
“……我很抱歉。”
床上的男人颓然道歉,声线低哑。
“看来你只会道歉。”
斯内普闭了闭眼睛,没让自己说出更伤人的话。
“你好自为之。”
说罢,他转身离开卧室。
门关上的刹那,高度集中精神时忽视的疼痛铺天袭来。
没了需要支撑的理由,阿塞斯一手轻掩双目,一手捂着心口倒在床上。
源源不断的抽痛从心脏传来,伴随忽而过快忽而过慢的心律。
阿塞斯小声喘着气,压抑心口的失常,尽量不去想、不去看、不去听周围出现的东西。
模糊一片的眼睛看到了狰狞的血色锁链,哪怕知道这是假的,阿塞斯也不禁躲了一下。
第二下他躲不开了。
血色锁链直穿心脏,逼迫他直面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如坠冰窟的冷灌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