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邪魔外道。看来,这灰衣少年是个愤世嫉俗之辈。或许少年的身上有故事,曾被正道欺压过、羞辱过,但这无论如何都不能成为他屠戮无辜修士的借口。
“笑话!”容易道:“难道你两个月内屠戮近千修士,便是正义的?”
“我……”少年愣了愣,道:“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容易道:“我也是吗?你我素未谋面,怎知我是何人?”
“哼!”少年道:“宗门修士都该死!”
“散修呢?”容易道:“那些被你吸干精血,无辜惨死的散修呢?!”
“我不管!”少年愤愤道:“不杀光他们,大洛门的人岂会下山?”
看来,这少年与大洛门有着深仇大恨。
容易叹息一口气,道:“容某先不杀你,等长老回来了,再做定夺。”
说罢,容易打出一张定灵符,将少年元神定住,收在了一方木匣子之中。随后,容易抱着木匣子,盘膝端坐在磐石阵中,等待余兴的归来。
月亮越爬越高,照得星光暗淡下来。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余兴讪讪而归。
容易眉头紧锁,却没有开口询问。
余兴摇头道:“土遁术太过玄妙,让那厮给跑了!”
好厉害的遁术!竟然以练气修为躲开了筑基巅峰修士的追杀!
容易道:“长老,这土遁术是极品法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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