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慢。我眼睛看不见，的确是个短处。但是呢，正是因为我看不见，所以，外界对我的干扰很少，我又没有其它事可做，所以，我就很用心。”

“我师傅又特别训练我的听力和嗅觉，所以，度过了最开始的困难期之后，我后面反而学得快了。”

“哦，原来是这样，你把劣势反而转化成了优势。”

“呵呵，是这样的。加之我后来跟师傅学习气功，这个气功又加强了我的听力和嗅觉，又提升了我的医术，所以，才成就了现在的我。”

“明白了，明白了。”

蔡婆婆点点头，“那你愿不愿意收我孙女为徒呢？她今年十八岁，跟方婷同年。”

汪金水咧咧嘴，“蔡婆婆，你为什么要让她当我徒弟呢？”

蔡婆婆叹口气，“我年纪大了，不可能陪她一辈子。我是活够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你医术高明，人品好，让她跟你学医术，以后也有一门手艺，我是很放心的。我是仔细了解了你的情况，才做出这样的决定的，绝不是一时的冲动。”

“蔡婆婆，我也坦白的给你说，既然你仔细了解了我的情况，那你知不知道我和两个徒弟另外的关系？”

“我知道。”

蔡婆婆点头，“你有正常的需求，我能理解。你没有强迫你的徒弟吧？”

“没有，没有！”

汪金水摆手，“她们都是自愿的，再说了，我一个瞎子还真的没法强迫她们。再说，这种事也是包不住的啊！”

“既然不存在强迫，那就没事啊！”

蔡婆婆说道，“我孙女也成年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自己有分寸。这个我不能替她做决定。你看，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你能不能收她啊？”

汪金水说道：“这个事儿，你给她说过没有？”

“说了。”

蔡婆婆说道，“昨天晚上和她说的，她开始不同意，说是舍不得我，要一直照顾我。但是，她跟着我，她没法自食其力啊！我怎么忍心她在乡下种地呢？何况，现在种地也挣不了钱啊！”

“她要是跟你学了医术，以后挣了钱，不就可以孝顺我吗？我在村里吃低保，一个人也够用了。她学不个手艺，去城里漫无目的打工，是没有前途的。我也不十分放心。我觉得让她跟你学医是最好的出路。”

“后来好学歹说，她终于同意了。现在，就看你收不收了。”

如果汪金水要去富婆俱乐部，他肯定是不会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