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你施术的时候,不能帮我把刺拔了?不扎手吗?”
他没有感觉到扎手。
手腕上的皮肤早已经不会被这些轻细的小刺伤害,但此时,被孟如寄一提,他倒是觉得手腕上那一圈,有些刺痒了起来。
牧随抬手握住手腕上的枝条,左右一撮,手腕与手掌间的皮肤当即被揉搓变红,但枝条上的小刺倒是都被搓掉了。
孟如寄看得抽了口冷气,又听牧随问她:“夫人也需要为夫帮忙?”
“不用,管好你自己。”孟如寄自己开始拔起了枝条上的刺,她每拔一个,牧随看着,便觉刚才被她刺过的手背皮肤有些刺挠。
牧随又转头,理了理并不乱的衣襟,迈步要走,孟如寄却又叫住他:“等等。”她转头问牧随,“你施法用了妙妙留给我的钱吧?”
面对质问,牧随不卑不亢:“份子钱,夫妻共有,我用了,又如何?”
“没。”孟如寄撇嘴,“用可以,钱得放我这儿。不是不想给你用,主要是怕你乱花。”她说着,打量他的衣袖和腰带可藏银钱处,“你还回来了吧?”
很让人无语的话,他不该答的,但他还是张开了胳膊,望着孟如寄,开了口:“你搜搜?”
孟如寄一声嗤笑:“这话要不是你说的,我都怀疑是你想占我便宜了。”她低头点了点袋子里面的钱,“大头在,你要是藏了点私房钱,就藏吧,我也没有那么锱铢必较。”
言罢,远处,拉着木板车的兔子和找了果子的叶川都回来了。
孟如寄招手:“路上边走边吃吧。”
牧随望着孟如寄的背影,挠了一下自己的手背,迈步跟了上去。
四人一行,再次启程。
跟着牧随,几人来到了逐流城旁的一个村子,虽说是村落,但规模已经与孟如寄刚来无留之地时做工的那个城镇差不多了。
在村落外围的时候,兔子与牧随怕人认出,已经带上了帽子与围兜,尽量多的挡住了脸。
孟如寄和叶川为了配合他俩,倒是也悄悄的带上了帽子,只是越是靠近村庄,几人便越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通往村庄的道路上,人少,车马也少,前方的村落也十分的安静,几乎像是没有人居住一般。
走到适当的距离,孟如寄主动叫停大家,然后对牧随道:“前面我们先去探探,你们在这儿等我,有事儿用你那术法联系我。”
牧随点头,本以为孟如寄要走,结果她脚步一转,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