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无数,但是说道权谋手段尽皆上乘的,也只有我与顾君恩以及宋献策了,现在顾君恩已经投降朝廷,巡抚山西了,我也被派到了福建,剩下的唯一一个让我忌惮的就是宋献策了,这也是此次对付郑芝龙所存在的一个巨大的变数。”
“哦?”
傅重霄问道:“抚台大人,难道这个宋献策比之您还要厉害?”
李岩摇头道:“我们三人,顾君恩又舌辩之才,出口成章,最有急智;而我则是筹谋方略,治理庶政方面更擅长;至于宋献策,那是闯王李自成的军师,军师,军师,事要先知,宋献策最擅长的就是权谋之术,精通韬略,没有所出,必定是出人意料;大将军说他已经到了夷洲,算算时间,如果他真的跟郑芝龙联手,那还真的不容小觑。”
“不光是宋献策,还有那个郑彩!”
常扬武沉声道:“抚台大人,您久在闯营,对郑家的这些人物了解并不多,如今郑家最有潜力也最有能力的,不是郑芝龙的那几个兄弟,而是这个郑家的第二代子弟,此人多谋善断,长袖善舞,久历南洋,我平素里跟他打过不少交道,着实难以对付,好在他向来负责南洋的事务,后来听闻去了北面,传言成为郑家在满洲的特使,如果他也回到福建,那就更加难以对付了。”
“哦?”
李岩心头微震,问道:“这个郑彩多大年纪?”
常扬武苦笑道:“也就比我大上三四岁而已……”
李岩登时一惊,如今常扬武不过二十二三岁,四比他大上三四岁,那年纪也不过方才二十六七的样子,如此年轻竟然就已经是郑家的顶梁柱了,甚至还让常扬武如此忌惮,着实是不简单啊……
李岩缓声道:“怎么,难道你都对付不了他?”
常扬武摇头道:“虽然郑彩年纪不大,可是他几乎就是在海外成长起来的,从十二岁开始就跟随长辈四处征伐,特别是南洋的贸易大多都是通过他之手,此人精通葡萄牙语,西班牙语以及荷兰语,甚至还会几句南洋土著的语言,对于西洋的事务也精通的很,贸易、海战、外交,几乎无所不通,如果是在三年前,我不是他的对手,这两年有师父的教诲,我方才有信心与其放手一战,也不过就六七成的把握。”
“那接下来,你认为郑芝龙究竟会怎么样应对呢?”
李岩问道。
常扬武摇头道:“难以捉摸,抚台大人,如果仅仅是郑芝龙兄弟,我倒也能够猜的到,大不了就在暗里使绊子呗,上至朝廷,下至福建八卫,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