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对组织还是对你个人影响都不好。你觉得呢?”
“阿姨,您说得对!我会抓紧时间解决这个问题的!”钟德兴说。
接下来,老妇人不再跟钟德兴聊感情和婚姻方面的问题,她问了钟德兴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钟德兴如实相告,并且表达了他执政玉竹市市长的一些理念和想法。
老妇人听了,非常满意,时不时地点头称赞。
时间很快到了上午十点多。
老妇人抬手看了看手表之后说。“好了,今天的见面就到此结束吧。肖书记,你和小钟先下去,我在山上再走走!”
“那嫂子,中午,要不要咱们一起吃午饭?”肖良德问道。
“不用了!”老妇人说。“你不要操心我的午饭问题,你和小钟回去吧。我在山上走走,午饭问题,我在自己解决!”
“嫂子,您难得来我们高山省一次,您是客人,我是主人,您不给我一次招待您的机会?”肖良德赔笑地说。
听肖良德这么说,老妇人难得地笑了笑说。“肖书记,咱俩什么关系?你还跟我说这个!你尽管放心好了,我需要你招待的时候,会跟你打招呼的。你还愁我不给你机会招待我吗?”
“那好吧!”肖良德说。“既然这样,那我和小钟先回去!嫂子,您有什么吩咐,尽管给我打电话!”
说完,肖良德领着钟德兴转身出去了。
肖良德和钟德兴走了之后没多久,伴随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于欣然走了进来,她眉宇间挂着一丝淡淡的忧郁。
“欣然,你刚才都听到了?”看到于欣然,老妇人摘下墨镜,轻轻叹息了一声。
“嗯!我都听到了!”于欣然轻声地说。“干妈,其实,您不必见钟德兴!该说的话我都跟你说清楚了,我跟钟德兴已经无缘!”
“你以为我想见他吗?”老妇人嗔怪地说。“我知道你跟他无缘!可你要是真正放下他,我自然不会见他。问题是,你没放下他!”
“干妈,这是根本没有的事儿!我真的已经放下他了!”于欣然说。
“你这是自欺欺人!”老妇人嗔怪地说。“我又不是不了解你!你任何一个细小的动作,我都能看到你的内心!你要是放下他,你现在为什么心里还难过?”
“干妈,我哪里难过了?”
“你还自欺欺人?你难不难过,我都已经看出来了!”
听老妇人这么说,于欣然不再狡辩,微微地把头埋下,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