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我见到你会惊喜?你以为咱俩是什么关系?”
“算我说错话,行了吧?我想吓唬你,所以没敲门就直接进来,可以了吧?”
“我不信!你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躲在门口偷看的。”
“拜托!我没那么龌龊好不?”被岑秀晴如此污蔑,钟德兴有点承受不住了,他上下打量了岑秀晴,一番以不屑的口吻说。“再说了,我又不是没看过你光着身子的样子!”
钟德兴的意思显然是指,岑秀晴曾经几次在他面前成为透明人。
对岑秀晴来说,那几次经历是奇耻大辱。
钟德兴不提那几次经历变罢了,他一提,岑秀晴更加生气了,气得身体剧烈的抖动着。
可是,岑秀晴又拿钟德兴没办法。
打架,她又打不过钟德兴,论权力,钟德兴现在可是县委常委,比她这个副县长的权力还要大。
“钟德兴,你一大老爷们就是这么欺负一个女孩的?你能不能绅士点?”岑秀晴突然就不生气了。
反正都几次在钟德兴面前成为透明人了,刚才的走光真不算什么。
再说了,看到的人可是县委常委,被权力这么大的人看到,她难道不是该有那么一点点小幸运吗?
“岑县长,你真的冤枉我了!我刚才真的没有偷看,我真的是想吓一吓你,所以才突然推门进来的!”钟德兴一本正经的说。
“说是这么说,你的心藏在肚子里,你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岑秀晴扭着身子,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办公桌前坐下。
她身上穿的是深蓝色的正装,这一身紧绷的衣服,虽然将她的身体裹得很严密,却同时也将她夸张的曲线给展露出来。
“反正我都把实话告诉你,你爱信不信!”钟德兴一屁股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岑秀晴顿时又有点火大。“我说钟德兴,你能不能礼貌点?亏你还是县委常委呢,我都还没请坐呢,你就坐下,好意思吗你?”
“岑县长,瞧你说的,咱俩什么关系,我有必要那么客气吗?咱俩之间能不能别那么多繁文缛节?”钟德兴翘起二郎腿,不以为然的说。
“懒得跟你费口舌!”岑秀晴喝了口水。“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没什么事儿!我这不来开会吗,因为时间还早,所以就来你这儿串串门!”
“开会?开什么会?”岑秀晴不解的问道。
也难怪岑秀晴会问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