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钥匙,我买通狱卒,本想去狱中找老师相叙,可如此森严的云阳狱,我却安全地进出了。”
张良望着嬴荷华,知她心中已有大概,“至于其他,你父王回咸阳后,万事浮出水面。”
“你与父王交易,你得到了什么?”许栀有些紧张地望着他,“你是要离开秦国,对吗?”
张良不免笑了笑,“你不许我离开?”
“张良。”许栀咬了咬唇,他还不知道项缠来过芷兰宫,好在下了廷尉,估计以楚人的势力,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放了。虽然项羽如今还在襁褓之中,但她一点儿也不想他与项氏的人碰上。
但她又不能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这些。
张良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笑了笑:“知女莫若父,看来你是真的很想把我困在秦国?”
她哪里能想到会找张良救韩非,照着这个路径,总不能让刘邦去阻止荆轲的刺杀吧……
许栀与他对视,看着张良这种与嬴子婴差不多的问句,虽她在张良面前原形毕露得差不多了,但拉下脸买个乖,她倒也是很擅长。
“我只是不希望你离我太远。比如这次,我来折腾也不比你直接与父王相谈有用。”
“……”张良一时语塞,“秦王给了我机会去救我的老师。我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玄铁瓶子来,“这才是姚贾的鸩酒。老师饮下的是曾由扁鹊配置的屏息之物。”
许栀接过他手中物,
“父王要你做什么?”
“一则找出咸阳之中除了他还有谁想杀韩非。二则以验李斯是否需要特意安排人来掣肘。”
许栀不能不说,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李斯在韩非死后,的确处处都有人与他平分秋色。
难道,赵高就是嬴政曾特意安排的掣肘之人?
只是他没有想到,赵高是个如此阴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