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解衣宽裤,紧跟着“嘘嘘”水声响起。林尘心道:“看来憋得好久。”暗自发笑,但又既一想:“这哭丧人朝东南而去,莫非是去大合武馆?通缉令上说,我袭杀武大合,我自未曾杀他,但他倘若真死了。这哭丧队伍,十之八九,就是为他奔丧的。”
林尘心中琢磨:“现下四处寻我者,有潜龙帮、梅花帮、衙府、郡府…捉刀人,几乎遍布全城。这哭丧人身披白服,头裹白巾,哭时可表情狰狞,再以双手掩面,岂不正是隐藏身形绝佳之人?倘若若是去为武大合奔丧,我顺势去瞧瞧,也不无不可。”
“我林尘‘罪孽无数’,但那些罪名,我心知肚明,至少知晓因何而起,又是何人想要害我。独独这武大合之死,让我委实迷茫。”
当即意下已绝,听那哭丧人队伍尚未走远,但那名为“李三山”的男子,解手已近“尾声”。林尘想道:“离队伍远些,我才更好混入。”手捻阴元针,轻轻朝李三山背后一扎。
李三山登时尿意翻滚,却不泄不漏,道:“咦?还剩一点,怎尿不出了?”又站在墙角,口中发出“嘘嘘”声,眉头皱起,心急如焚。
有人喊道:“李三山,你解手好了没有!”被扎了阴元针的李三山憋得面红耳赤,回道:“快了,快了。”
队伍逐渐远去,隐约听人骂道:“这李三山不知甚么毛病,走了走了,不等他了。”
李三山道:“我…我…”急不可耐,但那尿意充盈,却偏尿不出。林尘见计划已成,将阴元针拔出。李三山这才神色一松,一泄千里,大是畅快。
林尘等李三山解完手,才出一计手刀,将他打晕,扒下身上白服、白色头巾,如法炮制换至身上。待确认衣饰无误,又自乾坤袋中取出棉布、粗绳。
先用棉布塞满李三山口腔,堵其喉咙,再捋顺粗绳,将其双手背过身后,缠数圈捆定,再将双脚捆定。
林尘心道:“如此不妥,这李三山如若挣脱,我便大有暴露可能,还需捆得再死些。”于是再取粗绳,将手肘、膝盖,等活动关节处,一一捆定捆死。最后让其手脚相连,再无动弹可能。
如此这般,李三山纵有天大能耐,也挣脱不得。但倘若丢在小巷,定然不用多久,便有路过行人发现。林尘左右张望,见巷子左右,均是百姓居舍。而右侧居舍,暂无人归来。
他扛起李三山,翻入右侧屋舍,这屋舍地处菜市附近,地段颇为不错。内有小院,院中有水井,有水缸。
林尘将水缸中水,倒回水井当中。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