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形纹身。
确切说,是蓝色心形胎记,十年前的黎湛不会在皮肤上纹一颗蓝心。
是怎么处理的呢?
找地方洗纹身……还是自己动手?
换做是他,他不敢再信任任何人,为了安全活下去,他会自己动手。
隔着薄薄的衣料,陆溯虔诚地吻着徐回周的右肩胛。
徐回周看不到陆溯现在的动作,只能感到若有似无的热气喷到皮肤上,他有些奇怪,“怎么了?”
陆溯抬头,埋进徐回周的肩窝里,双手收紧,声音闷闷的,“想你。”
徐回周,“……”
他放下刀,抬手看了眼手表,六点五分。
他问:“饿吗?”
陆溯还沉浸在情绪里,声音越来越暗哑“不饿。”
徐回周缓缓转身,和陆溯面对面说:“医生说我现在的状况,除了太激烈的运动,都可以做。”
陆溯还在想着徐回周剜胎记的事,没多想,“然后?”
徐回周短暂噎住了,他一时分不清陆溯是故意装没听懂揶揄他,还是真禁欲太久怨气太深,脑袋不灵光了。
他脸颊少见地有些发烫,片刻他放弃了一样,贴近陆溯耳畔低声,咬字很重,“要不要做?不做我继续备菜——”
没说完就被陆溯栏腰扛走了。
天色黑尽了,落地窗外是一望无尽的黑暗树林,还飘起了大雪。
黑暗的二楼主卧,却热火连天。
交缠的呼吸声不时喷在玻璃上,晕染出大片白雾,徐回周贴着玻璃,凤眸氤氲着水雾,偶尔能看到雪花,偶尔又是一片黑暗。
“嘶。”
忽然他轻呼一声。
陆溯好一会儿L才停止,“疼吗?”
徐回周不疼,只是陆溯突然吻了他右肩胛,他后来用手术恢复了胎记那块皮肤,因此比其他地方敏感,他下意识就呼了声。
他脸烫得厉害,手掌困难贴住热气腾腾,无比滑的玻璃,声音微微颤抖,“不。”
忽然陆溯动作重了一点,他差点没站稳,另一手翻转紧紧抓住陆溯,陆溯停住了,但两排牙又很重地去咬徐回周的耳垂,片刻到底舍不得又松开,似乎叹息了,又似乎没有,在徐回周耳畔低声,“骗子。”
他说:“明明那么疼。”
徐回周想反驳真不疼,刚开口又被陆溯的动作打断了,他望着窗外跟着起伏的大雪,力气全无,时间过去很久,陆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