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自降身价哭哭啼啼,倒不如留住这最后的脸面和感情。
“张将军,这一路有劳了!”
“微臣定将二位殿下安然无恙的护送到建康!”
翌日清晨,天还蒙蒙亮张简便已起身来到江边检看船只,过了一会邓渊也来到了江边,两人相互寒暄问候了几句便开始一同沿着江边巡看。
其间张简本想找个话头对昨晚的事做出解释,可邓渊却一直闭口不语没给张简这个机会,直到二人登上卫荣所乘坐的大船,一直沉默不语的邓渊终于开了口。
“道真,这几年你在外奔走,定然是对家中亲人十分惦念吧。”
虽然不知道邓渊为何忽然会有此一问,张简却依旧笑着答道:“不瞒掾史,简家中已无亲人了。”
“可惜呀,可惜!若是高堂健在看到道真你有今日之成就,定然会甚是欣慰的。”
张简本就是重生而来,对于这一世的亲人别说感情了那是连见都没见过,可邓渊这一席话却是正正好好勾起了张简对前世的回忆,顿时一股悲凉思念之感涌上心头。
邓渊看张简面色变得苍白,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说到了张简的伤心之处,是以对张简这种颇有孝心的人更增添几分好感。
“瞧我这张嘴,道真勿怪,我也不是有意挑起你的痛处;不过容我冒昧托大一回,道真你起于微末能有今日成就实属不易,你今年不过二十七岁,日后越王登极世子便是太子,如此一来你的前途不可限量;我知道你正值青春年少而且没有婚配,可是这私人情感与大好前程身家性命比起来,孰轻孰重你自己心中还需有些掂量才是啊。”
果然!话说到这个份上张简如何还能听不出邓渊话中深意,虽然张简知道邓渊有些误会他的意思,可张简还是很高兴也很庆幸邓渊能在此时此刻对他说出这些话。
“晚辈受教了,掾史的教诲简定会牢记于心,不过简却是没有那个心思,只不过是......”
还没等张简说完,邓渊却已是转身走进了船舱,只留下张简独自在原地迎风凌乱,不过转头张简也想通了邓渊为何会如此。
言尽于此,仅此而已!
真也好,假也好,都无需去解释什么,也无需去听谁解释,因为那些苍白的解释或许与事物最后的本质和结果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各自珍重!
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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