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出席。”
挂了电话,陆溯就拿开他手牵着,脸都快笑出褶子了,“现在徐大股东手握重要一票,我要拉拢你才行,说吧,想要什么贿赂?”
徐回周没理他的插科打诨,这时接待员过来了,用流利的汉语说可以登机了。
徐回周就反牵着陆溯先登机。
四个小时的航程,陆溯订的是两座连位头等舱,侧边的门拉上即是一个
全封闭的私密空间。
空乘还送来舒缓心情和睡眠的精油香薰,和徐回周长喝的合欢皮茶味道很像,有很好闻的草木香味。
陆溯不由想到两人第一次的碰面,也是在飞机上。
那时徐回周是蓄意接近,而他对徐回周的印象,是一个漂亮的后脑勺。
又后知后觉想到,那次他在机场碰到韩远,便顺便拿他做挡箭牌,迷惑那些孜孜不倦监视他的苍蝇,也挡挡沈屿澈的骚扰。
他给徐回周最初的印象,太掉分了。
陆溯瞄着徐回周,徐回周正在换拖鞋,他抓了抓脖子,拐弯抹角打听,“在你接近我前,你调查过我吧?”
徐回周微顿,很快又平静摆整齐鞋,侧头看陆溯,“查过。怎么了?”
陆溯喉结滚动,“说说看,都查到些什么。”
徐回周复述了那几片薄薄的资料,在说到一夜两男两女时,陆溯打住了,“我放出去的消息有那么离谱吗?”
他有些烦地探身,将徐回周压到椅背,呼出的热气喷到徐回周鼻尖,轻抵着徐回周的额头,望进那双黑到不见底的眼里,“不管你信不信,我只爱你,遇到你之前,我只想让害我父母三哥的血债血偿,你有你的地狱,我也有我的地狱。”
他眸色浓重,像初生的婴孩一样,本能地、紧紧贴着徐回周的额头吸取温暖,“唯一不同,你的天堂是那棵树,我的天堂,是你。”
徐回周久久没有出声,他静静望着那双近在咫尺,只看着他的眼睛,终是抬手抱住了陆溯。
微热的呼吸若有若无喷到陆溯鼻梁,他轻声说:“我都知道。”
知道年少的陆溯为了保护自己,不得不装作纨绔,混淆敌人的监视。
也知道陆溯和他殊途同归,他在黑暗里蛰伏,陆溯也在白日里,笑着伪装。
他莞尔,抬手用指尖细细描着陆溯硬朗的轮廓,“你不需要解释,我很早就知道你是好人。”
陆溯喉咙发干,在徐回周的指尖落到他喉结,他猛地捉住,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