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紧掩着,有些昏暗。身穿吊带黑裙的顾矜几乎和漆黑的钢琴融为一体,若非她的手臂和脖颈白得醒目,顾漾也不能一眼看到她。
顾漾皱了皱眉,觉得这样的环境有些压抑。
于是她走过去拉开窗帘,露出了窗外的蓝天白云和绿树枝桠,阳光照进琴房,室内亮堂了起来。
顾矜抬眸望去,神情散漫慵懒:“为什么?”
大佬言简意赅,问得好似无厘头,但顾漾却是听明白了。顾矜是在问她昨晚为什么放弃陷害她,今早又为什么承认自己是假千金。
顾漾当然不能说“我穿书了,你们都是小说里的角色,我知道你是大佬,惹不起”,当然说了估计也没人信。
于是随口说:“大概是摔了一跤,把我的三观矫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