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安润的爷爷自然不会冲秦邢说不行,笑眯眯的从秦邢和沈臻出门,看着他们俩走了,才对身边的人说:“这个沈臻,运气可真是好啊。”
旁边的人小声说:“我觉得他们可能有点什么,这么多年了,就是对秦越,秦先生都没有这么上心过。”
赵安润的爷爷笑道:“有什么关系吗?”
对方:“啊?”
赵爷爷说:“能被秦邢带在身边是多少人求不来的好处,他运道好,就是真跟秦邢有什么关系,你觉得有影响吗?”
那人叹了口气:“也是。”
“不过沈臻起来了,秦越可倒霉了。”那人忽然说了一声,“从天堂落到地狱,说的就是秦越了吧?”
现在秦越有多惨,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这个惨当然不能跟普通人比,毕竟秦越现在还有自己的公司,也有钱,顶着的也是秦这个姓,放在外头,还是一堆人羡慕。
只有他们这些人,看着秦越的时候才会叹一声可怜。
赵爷爷杵着拐杖走了两步:“引以为戒吧。”
那人不说话了,心里真的升起了一点后怕,他以前多羡慕秦越,现在就有多可怜他。
被摈弃在权力外围,今天坐的位子都没有以往的特殊。
估计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吧。
沈臻跟秦邢回到家,他第一件事就是脱下西装外套,又把领带松开,在宴席上的时候就觉得勒得喘不过气来,现在才终于松懈下来。
秦邢倒不是不疾不缓的去倒水泡茶。
大约是因为秦邢十六岁以前都在国外,凡事亲力亲为,所以对佣人的依赖性没有那么强。
沈臻去换了套家居服,一出来就发现秦邢正穿着正装用吸尘器打扫屋子。
沈臻靠在门框旁边:“不是有清洁阿姨吗?明天就来了。”
秦邢却说:“看不下去。”
虽然他的洁癖不严重,因为和沈臻在一起变得越来越不在意这些,不过有些习惯还是在的。
他在秦家不打扫的原因就是秦家的佣人每天都在打扫,角落里都没有灰尘,不像沈臻这边,只是让清洁阿姨按时过来。
“要不然我让张妈过来?”沈臻觉得秦邢平时要处理公司和秦家的事,回来了还要打扫卫生,这也太辛苦了。
秦邢却说:“不用。”
沈臻走过去,从背后搂住秦邢的腰,秦邢的腰抱起来很舒服,他还摸了两把秦邢的腹肌,耍赖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