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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现在都不重要，关于张家的记忆实在是太多，而因为张起灵触发得太多，还有一些连带的记忆也逐渐苏醒。

一层又一层，记忆复苏的张家族长，带着西王母穿过了在外人看来无比危险的张家古楼。

最后一层，是所有张家人的尸体。

张家，根本没有真正的长生不老之术，他们只是和其他人在做交易。

直到这层，张起灵彻底想起来了。

张家起灵，是把所有漂泊在外的张家人送归故土，他们张家人极为特殊，不归故土，灵魂永远被囚困于死的地方。

这也是为什么他要和九门合作，让他们帮忙守门的原因。

现在的张家起灵，不过是一个光杆司令，这就导致小哥很尴尬，守门接不了人，接人又守不了门，毕竟靠两条腿走路，哪怕是张起灵也要花费很多时间。

更何况当时死了太多的张家人，有太多人需要带回张家古楼。

可惜，九门不遵守信用，外门穷奇更不甘心自已以普通人的生命存活几十年，他想要活很久很久。

至于外出叛逃的麒麟，血脉稀薄，也对张家知之甚少。

“恢复好了？”

一道声音传来打断了小哥的思绪，轻声“嗯”了句。

“那我们走吧，小天真估计都等着急了，也不知道小胖子追到他心爱的姑娘没有。”

越和十鸢相处，张起灵就感觉十鸢越发没有初见时的那抹神秘感，反而更像一位相识多年的好友。

而十鸢这么做当然很简单，活了几千年，时代都变了，人肯定也变了。

在这里，又没有人认识她，认识她的都是小辈，不敢说些什么。

至于跟她同一级别的活到现在也没几个，一点也不想给自已招惹上麻烦，打架十鸢根本不带怕的。

因此，十鸢也越来越放飞自我。

第274章我是西王母（7）

“小麒麟吶。”十鸢凑到张起灵身边，“你打算怎么办呢？”

“它，究竟是什么？”

张起灵开口问道，他现在知道了很多，但有一部分也不是他能知道的。

特别是关于那个它。

十鸢想了想，以一种差不多的口吻说了出来，“它？算是你看守东西的一种恶念吧，不能直接伤害你，只能躲在背后借助他人伤害你。”

“不是人类？”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