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某些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这几天,谢景的理化生一半差不多都是沈晏清代劳。
甚至在谢景上课被提问,沈晏清都激情奋战在第一线,冒着老师的死亡凝视光明正大地给谢景输送正确答案。
那种感觉就是,你上课睡觉被老师叫起来读课文,眼睛还没睁开,没搞懂是在哪一页,你的同桌比你还着急,面目狰狞地在下面嘶吼“151页、151页。”
两个星期也够张宪斌摸清楚谢景的实际情况了,他早就怀疑谢景和沈晏清狼狈为奸,但是一直没有证据。
要是被他逮到沈晏清拿着谢景的卷子,那就是真的人赃并获,搞不好谢景和沈晏清要搁着一个教室两两相望,堪比牛郎织女。
沈晏清反应极快,直接无视掉张宪斌,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中的手及时拐道直奔谢景的脸去了。
他一只手托着谢景地右脸,用大拇指按住谢景的嘴唇。
动作太快,谢景一时忘了躲,有点愣愣地看着他。
沈晏清用眼神示意他别说话,另一只手搭上了谢景的左眼眶,轻轻地掀起他的上眼睑:“虫子好像没了,我帮你吹吹吧。”
沈晏清背对着张宪斌装模作样地吹了口气,谢景特别不自在地疯狂眨眼,卷翘的睫毛小刷子一样刮过沈晏清的食指。
有点痒。
沈晏清很快又放手了,他动作迅速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走完这一套流程,张宪斌才刚刚走到这边的靠窗的过道:“你俩干嘛呢。”
“谢景刚刚写作业的时候眼睛里好像飞进去了一只虫子,我帮他看一下。”
沈晏清指尖温凉的触感好像还在,谢景不自在的揉了两下眼睛,这下真红了,隐隐还泛着一层水光。
完全以假乱真。
张宪斌关切道:“没事吧?”
谢景摇头:“已经好了。”
张宪斌咳了一声,才想起来自己这趟来的任务,把人扣在这里总归有点不好意思:“你也可以走了,眼睛不舒服就先歇会,等活动课结束了再回来了。”
张宪斌说完走了,沈晏清飞快把桌子上的书本一收,拍在桌子上:“走了,吃饭去!”
他俩要吃烧烤的地方是阳特别有名的一条小吃街,宁浩远推荐的。
一条单行道的小街被马路拦腰劈开,左边烧烤,右边麻辣烫。流动的小餐车手拉手一个挨着一个,上面嵌着个铁架子,摆着玲琅满目的食材。
小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