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比同龄的孩子要大那么一两岁,身份证上也是成年,十八岁上大一怎么也能说得过去。
凌川没有看多余的信息,扫了眼她的出生年月后,没吭声。
他不明白到底为什么就赖上了他。
“我可以给你刷碗,刷鞋也行,或者你家有洗衣机吗,我支持机洗衣服。”许可莹推销着自己的业务。
凌川有些嫌弃。
“你应该找你的家人,说,你爸妈联系电话是多少?”他拿出了手机。
“俺不是本地人,俺家山东的。”许可莹一口流畅的山东话说了出来。
凌川反应弧慢了半拍,他凝视着许可莹。
许可莹心虚地和他对视。
过了半晌,凌川背着她笑得不省人事。
男人无情“哈哈哈”的声音让许可莹很受挫。
真有这么好笑吗?
不过他开心了,总能答应了吧?
“一晚两百,先给你记个帐。”凌川指了个小小的房间,“饿了渴了别喊我,洗手间用卧室里的。”他语气像个客服。
“奸商。”许可莹小声骂了句。
凌川听见了,但毫无理会。
撑不过一周肯定会走的。
隔音不好。
凌川半夜睡觉总能听见哭声。
就是从许可莹房间传来。
有时小声抽泣,有时号啕大哭。
在三更半夜,好似闹了鬼。
凌川离家出走了。
他不想过问许可莹到底有什么伤心事。
第五天,小姑娘顶着哭肿的眼皮,狼狈地问他连续住五天可不可以打个折。
“八折,付八百。”凌川看着一桌子许可莹亲手下厨做的菜,心软地给了台阶。
他夹了块红烧肉刚塞进嘴里,许可莹瞬间冒出一句,“一口二十五。”
凌川:“......”
不想和她玩这种租客游戏了,凌川望向她,“你什么时候走?”
“你也想赶我走。”许可莹嘀咕了句。
“我和你很熟吗?”凌川语气淡淡。
许可莹往他手里塞了八张皱巴巴的红钞,“我今天就走。”
凌川望着少女单薄的身影,感受到那几张纸币还残留着她的体温,应该是握在手里很久了。
他知道许可莹没有想象中那样蠢,看似单纯,实则半夜上个厕所手里都要攥着防狼神器,警惕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