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没错,”江鸥接口,“爸和我们说过,他会安排好一切,不用我们操心。”
李律师问:“所以,你也不知道?”
“我不用知道,爸心里清楚,谁才是真正的江家人。”江鸥意有所指。
轮到江白焰,他更无所谓:“我十三岁离开江家,再也没见过董事长。四天前我到这里,没能和他单独说过一句话,他也没和我提过遗嘱,一个字都没有。在座的人都可以作证。”
谁也无法否认这一点。
“江浔确实什么都不知道。”江麒顿了顿,解释之前的举动,“这也是我同意他的人调查的原因。”
然而,江鸥冷不丁插刀:“二哥,这可难说,不知道遗嘱,不等于没动手。他一直恨我们,指不定……呵呵。”
江白焰面无表情,既不见被诬陷的怒意,也没有装傻卖乖的辩解。
他好像一下子厌倦了乖巧的面具,懒得再配合江鸥做戏。
“江雪,到你了。”他说。
江雪仰起头,脖颈的曲线仿若天鹅,从某种角度上说,和江莲惊人相似:“爸爸说过,他最喜欢我,绝不会亏待我和妈妈,让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李律师例行公事:“所以,你也不知道遗嘱的内容?”
江雪扬起眉梢,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炯炯有神:“谁说我不知道?”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江太太差点坐不住,死死握住女儿的手:“你说什么?”
“我不信你们都不知道。”江雪道,“前天晚上,我听得清清楚楚,爸在和一个人说话。”
她复述:“爸说‘当我一点也不知道你做过的事?水务的股份,你想都别想,别以为你流着我的血,就有资格继承我的一切’。”
空气凝滞得吓人,和谐的表象终于被撕开了狰狞的一角。
事实证明,几个江家人的处境,没有他们自己说的那么从容。
简静思忖片刻,问:“蔡律师,我想了解一下,江广泽先生的遗产大概是个什么情况。”
蔡律师犹豫了下,最后大概觉得不需要保密,便说:“我简单介绍一下,董事长目前拥有的资产总额约150多亿美元,折合人民币1000亿上下。
“其中,不动产占280亿左右,除却部分私人住宅,基本上是商业地产,分布在世界各地;江水集团及旗下子公司的股份估值为350亿。其他都在国外,江河水务(JHW)的股份大约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