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梅行嗤地一笑,眼眸深沉:“是啊,的确不多。”
“上个月初,你出的那道题目,有人解出来了吗?”
“题目?”
周文幸提醒他:“就是你群发给大家的,一串词牌名字的。我后来问你这个做什么用,你悄悄告诉我,是以后用来选太太的初试题。”
时宜听到这里,想到她帮周生辰答的那道题。
她愣了愣,余光去看周生辰。
后者显然没有听到,仍旧在翻看着手里的东西。
梅行轻咳了声:“那是开玩笑。”
“没人有答案?”文幸试探问。
“嗯……有,”梅行用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木椅扶手,“你大嫂。”
“时宜?”文幸先是惊讶。
时宜忙解释:“我只是随便帮周生辰答的。”
文幸轻轻歪了歪头,小声说:“你和我哥哥比,差的远呢,千万别觊觎我大嫂噢。”
她开的是玩笑,梅行却咳嗽了声,眼神示意这个小妹妹不要乱说话。
时宜也有些尴尬了,动了动身子。
“怎么了?”周生辰察觉,视线终于离开了电脑。
“我去给你们泡茶。”
“让连穗去泡?”他低声建议。
“我去好了。”她把他的手臂挪开来,亲自去给他们泡茶。
到临近九点时,只剩他们两个。
仍旧是习惯的相处模式,只是休息的时候,偶尔有交谈。
时宜仍旧想着白天他对神佛鬼怪的排斥,在躺椅上,有些心神不宁地看书,或许是翻身的次数太多,引起了他的注意。
周生辰走过来,坐在她躺椅的一侧,两手撑在两侧,低声问她:“有心事?”
“没有,”她呼出口气,“只是在胡思乱想。”
“想什么?”
“我很信神佛这种东西,你会不会不高兴?”
他恍然一笑:“这个问题,你问过我,在五月的时候。”
真是好记性。好像真的是初次来,陪他母亲进香的时候。
那时他就站在大殿外,并没有入内的意思,然后告诉她,他是完全彻底的无神论者。
她看他,想了想,转换了话题:“真是难为你,每天还要给……‘长辈’倒酒。”
周生辰笑了一声,用手指碰了碰她的脸:“再有自己的坚持,也逃不开人和人的关系,有时候为身边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