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怎么了?”
稷母也关切道:“齐烟到家的路程也就几天,如今都过去七八天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稷云也转头看了过去,大哥给他的印象就是稳重成熟,像现在这样魂不守舍,他还没见过,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唉!”稷铭摇头叹道,“我们家的生意,怕是做不下去了!”
“怎么回事?”稷云问道。
“唉,你兄嫂有个嫡亲季妹小莹,十五六年纪,容貌冠绝一方,前些阵子来齐烟城游玩,我派几个仆人跟随,没想到却遭人当街调戏轻薄!那几个仆人尽职尽责,为护主与对方发生了冲突。
“事后才知道,那纨绔家伙姓王,而他爹在朝中权势滔天。唉,也不知为何他会来齐烟?
“现在有了这事,齐烟城的商人都不敢和我有往来,那家伙更是要强行纳小莹为妾!你兄嫂娘家人个个忧心忡忡,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竟有此事!”稷云没想到,故事中的俗套桥段,竟然就落到自己的身边。
“你回来为兄本该带着你兄嫂,准备贺礼来的,当下却是无心于此了!”稷铭面带歉意对稷云道。
“哥,你说的什么话?”稷云语气略带责怪。
稷铭苦笑一下,他当然知道稷云不会在意这些,只是当下的境地,让他已经心烦意乱了。
稷父稷母此时想到稷云和平寇王有关系,兴许可以解决此事。但又想到稷云只是在平寇王手下当差,又怎能说动其与朝中权臣作对?于是不由得面露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