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路自知玩得有些过分,便痛下狠心,以后就这么办。
夏夏哭着要他赔她一个男朋友,王大路拍着胸口说,“包在哥身上。”
没有酒的日子,尚且可以,没有夏夏的日子,连彩虹都没有了色彩。那段时间夏夏和我们的联系就少了。王大路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垂头丧气,连吃饭都没有力气。
单身的人久了,就会以为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可以一个人逛街,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背包去旅行。这样的日子多么诗意啊。是啊,一个人熬过漫无边际的黑夜,一个人背包走过一望无际的荒野,一个人穿过满是人潮的城市。这份孤独又是多么磨人啊。看来,单身也不好啊!
所以,在第二次失恋之后的第二个月,夏夏终于主动给王大路打了电话,而王大路也终于满血复活。
毕业以后,王大路拒绝了家里的支援,毅然选择自己打拼,他和我在城中村租了一间毛坯房,除了一张床,里面什么都没有。
我们到二手市场买了冰箱、衣橱,还有一个写字台。写字台被拿来当作饭桌和凳子。吃过饭后的那段时间,王大路常常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对着窗户外不远处的一处新楼盘望,一望就是好久。
我在里面住了半年,后来我离开以后,就王大路一个人住了。我走的前一天晚上,王大路早早下班,买了菜和酒。简陋的屋子里,两个刚毕业的愣头小伙儿在把酒言欢,畅想未来。
我问:“大路,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王大路说:“我想去地产公司试试。”
我说:“挺好的。”
王大路说:“谁知道呢?”
我问:“大路,你怎么不谈对象啊?”
王大路说:“我不急!”
我说:“夏夏就挺不错,你觉得咋样?”
王大路第一次害羞得像个孩子,眼神躲躲闪闪。那个样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直到这一刻,我才终于知道王大路竟然对夏夏“图谋不轨”。
我不再追问,那晚,我们喝了很多酒,聊了很少的天。我知道,王大路不再是那个懵懂的愣头青大男孩了,他成熟了。
有天深夜,王大路接到夏夏电话,一边哭,一边说:“我家浴霸坏了,我去你那里,行吗?”
王大路毫不犹豫地在电话这头答应,“你来吧。”声音里却隐隐透着只有他能够感觉到的激动。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和王大路总是丢三落四,补办饭卡的钱,可以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