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提醒自己不要犯糊涂。”
“......也没什么区别。”陆衍行在温敬斯面前是懒得装的,这些年他的那些摇摆不定和自我拉扯,温敬斯知道得清清楚楚,他早年也见多了他为了这件事情崩溃发疯的状态。
经历了这些,再在他面前装若无其事,只会显得可笑。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婚礼你之前是没计划回来的,是么?”温敬斯顿了顿,“后来忽然改变主意,是想见她?”
其实温敬斯早在婚礼的第二天就知道这个答案了——祝璞玉拿着那成套的项链和手链同他说了在周清梵和尉宁在米兰和陆衍行的“偶遇”。
他们大概是没打过照面,但彼此都知道对方身边有人了。
陆衍行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自虐,明知道某些场景、某些人见了会不舒服,可就是要迎头撞上去,把自己弄个头破血流。
当年周清梵和陆巡止的事情就是这样——不过这一次,周清梵和地尉宁之间并非陆衍行所想。
否则温敬斯也不会出手为他们两人制造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