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一笑,她看向客厅的其他人,“那我先出去和黎小姐聊聊。”
“对了,江姨。”祝璞玉看向了江澜璟,“周岁宴的消息,再辛苦您打点一下媒体那边了。”
江澜璟晓得祝璞玉的意思,点点头,同她说:“都交给我。”
同长辈们打完招呼,祝璞玉便带着黎蕤走出了主宅,来到了旁边小院的茶室内坐了下来。
祝璞玉轻车熟路地按下了热水壶,手里摆弄着茶叶和的茶具。
黎蕤盯着她手上的动作看了一会儿,她没祝璞玉沉得住气,最后是她先开口问:“你需要我做什么?”
祝璞玉答非所问:“宋南径生意上的事儿,你了解多么?”
黎蕤摇头。
她那不叫“了解不多”,而是完全没有了解。
跟宋南径结婚之后,她只负责花他的钱,根本不会管他工作上的事情,有一次他喝多了胃出血回来吵醒了她,抱着她“诉苦”,然后她撒了好大起床气。
宋南径时常会阴阳怪气地嘲讽她“没有尽到妻子的义务”,黎蕤虽然嘴上反驳,但心里是认的。
只是,她和宋南径的那段婚姻本身就是冲动畸形的产物,自然也无法做到普通夫妻那样。
祝璞玉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