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迁怒到愿愿身上也很正常,以后尽量少让她们碰面吧!”
......
半小时后,温敬斯从温家老宅走出来。
车子发动后,温敬斯拨了陆衍行的电话。
陆衍行:“老爷子找你什么事儿?”
温敬斯:“找几个人跟着我姐,留意一下还有没有其他人跟着她。”
陆衍行:“佩矜姐?她怎么了?”
温敬斯:“你查过就知道了。”
他说了一句让人云里雾里的话,便结束了这通电话。
温敬斯打着方向盘,目光凝视着前方,大脑高速运转着。
温诚尧多年来行事作风严厉,在祝璞玉的事情上的确已经足够宽容。
但他今天的提醒已经重申了底线——祝璞玉私下怎么样,他可以理解,但事情不能闹大,更不能影响到温家的名声。
当年那件事情之后,温敬斯被罚跪祠堂一周,只有水和馒头。
温诚尧疼爱晚辈,但家族名声永远第一。
这一点温家上下都清楚。
江佩矜想要他和祝璞玉离婚,必定会抓住这一点大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