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咱指望什么?”
袁纵说:“咱不是还有一块墓地么?”
“要那么大一块地干嘛用?把你剁碎了埋也用不了那么多坑吧?”
袁纵,“……”
夏耀知道袁纵不是发展殉葬业,毕竟豹子的商业版图已经规划好,他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它遭人践踏。唯一的自救方式就是拿出一笔巨额资金,买下这块地,然后由着袁纵揣着丰厚的资本另起炉灶。
“你回去之后到底有什么打算啊?”夏耀一脸堪忧。
袁纵颁开夏耀的臀瓣道:“开个鸭店,让你做头牌怎么样?”
夏耀伸手捏住袁纵的下巴,幽幽地看着他。
“你舍得把我卖了么?”
袁纵含着夏耀的手指说:“不卖你,就让你在那学学技术,练练活儿,以后把我伺候得更爽一点儿。”
夏耀龇牙,“我技术不够好么?”
“论技术只能说一般,好评也是靠着你的颜撑起来的,以后多看看片,瞧瞧人家是怎么做的。姑且不说花样,就谈积极性,人家一个眼神就趴床上撅好了,你什么时候能那么听话?”
夏耀饱受打击,当即一蹶不振。
袁纵本以为说完了夏耀会一拳头揍上来,生龙活虎一顿闹腾,结果夏耀伏在他的胸口一声不吭,面色晦暗,目光冷淡,蔫不唧唧。
袁纵不怕夏耀炸毛,就怕夏耀这样,心被狠狠揉了一把,顿时怂了。
“得了,得了,我跟你闹着玩呢……”
袁纵一边哄着一边将手插在夏耀腋下,把他整个身体提到与自己齐平,亲他的嘴,咬他的耳朵,舔他的痒处。
“我就是逗逗你,不是嫌弃你……你每次都把我伺候得特爽,我能挑你的不是?谁有你口活儿耍得那么花俏?嘬得那么带劲?谁能长出你那么个骚屁股,每次都把老子夹得受不了,里面又紧又热的……”
终于换来夏耀一声粗口。“滚蛋……”
袁纵这才停口,笑着将发飙的夏大少箍进怀里,好一阵顺毛。
后来夏耀心情平缓了一些,继续刨根问底儿。
“说正经的,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袁纵沉默了半晌,淡淡回道:“再说吧。”
第二天下午,医生为袁纵的脚趾进行了手术。因为手术难度大,对精细化要求程度非常高,所以手术耗时相当长。从下午两点被推进手术室,一直到凌晨三点多还没出来。
夏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