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害死猫,但是在尤绵这里,被害死的,是沈御。
人是要面子的,特别是在比自己小五岁的年轻人面前,沈御更是要面子,怎么会这么轻易地纵容她呢?
他强制地拉扯过她的手臂,后者像个初生牛犊似的,倔得很。
“别让我前功尽弃嘛。”尤绵好话说着,亲了亲他的脸颊,“沈御哥哥。”
这句话刚出口,尤绵惊奇地发现了奥秘。
“哥哥?”她又试探地喊了声。
沈御的面子可能就是在今天碎掉的,碎在尤绵的眼前,一片又一片。
管不住了,没有办法了。
沈御想喊她家长来管。
可是现在局面糟糕得不像话。
他仰着脖颈,手背搭在额头上,遮掩了双眸,不再对她有任何搭理。
喘息声却一次比一次沉重,性感。
尤绵喜欢听。
潮红蔓延在他的下颌,从脖颈到耳后,无一处不是泛着红。
青筋凸起在手臂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弯曲,指尖抵在沙发扶手上泛白。
不是说不喜欢被喊哥哥吗?
口是心非。
他这么久的谎言就这么让尤绵戳穿了。
狼藉一片。
裤子随意搭在他的腿上,布料遮掩不住冷白的肤色,腿部的肌肉紧绷,结结实实地托着尤绵。
她很听话,沈御不让她看,她就不看。
她就盯着沈御的眼睛看。
沈御躲闪着她的目光,用手背死死挡着脸,还要被她调皮地用另一只手去拨弄。
粘腻的动静不知道从哪发出来,尤绵想笑。
沈御败了她了。
“你再不松手,我就生气了。”沈御最后冷着声线和她说。
尤绵不信。
这些天,沈御次次说生气,从没见过他哪一天真的发脾气。
“听话。”他又好声好气地哄。
当然不听。
“要被你折磨死了。”沈御摸着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