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笑了下。
尤绵不说话了。
她低头将脸埋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手臂。
沈御感受到手臂上柔软的触感,若有似无地蹭着他。
他温柔地将她耳边的碎发撩拨在一旁,指腹揉了揉她的小肚子,闷哼着笑笑。
尤绵被他揉得不好意思,也跟着傻乎乎地笑。
可他的手渐渐往上。
她就笑不出来了。
“沈御。”尤绵有些着急地喊着他的名字。
“这里也很软。”他说。
尤绵抿着唇,将他搂得更紧了,没关系,黑夜里看不到的。
这极大缓解了她的羞耻。
甚至故意扭动了腰往前送。
沈御低头去吻她的唇瓣,吻得意乱情迷,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
尤绵思绪漂浮到今晚的维多利亚港湾。
海浪缓和起伏着,她的灵魂漂在上面,摇摇晃晃。
塑料包装袋拆开的动静让她一惊。
沈御将床头的夜灯打开,桔黄暖色调的灯光落在他手里的那个盒子上。
他面不改色地拆开。
尤绵紧张地攥着被子,将被单都攥出了褶皱。
“我教你用。”沈御好为人师。
尤绵显然不适合当这方面的学生,她不怎么配合地将脑袋藏进被窝里,又被沈御给捞了出来。
“这也是教育的一部分。”他现在说什么尤绵都不会信。
“诶?不是戴在内个上面.....”尤绵看着他的举动,愣了下。
“今晚用手。”他回答得直白。
“啪——”灯又关上了。
冬夜里,她满身是汗,湿漉漉地粘在皮肤上,尤绵粗粗地喘着气,却被他拍了拍腿。
她哼唧着翻了个身,双手被反剪着背在身后,她太调皮了。
沈御说她的手总是不安分,于是禁锢了起来。
她总以为沈御耳根子软,说几句求他的好话,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但今晚他就像疯了一样。
无论她求着结束,沈御都好像听不见。
她的手和他的手。
各有用处。
凌晨三点,尤绵恍惚着,躺在被窝里没什么力气,犹如任人宰割的咸鱼。
她舒服得半眯着眼睛,实在抬不起眼皮后,才昏昏睡去。
沈御用纸巾擦拭着她的腿,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