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那既然没有人能杀得了他,他又是怎么被封入方天树中?”我不禁问道。
“封?谁跟你说是别人把他封进去的?”张道罚反问道。
我皱了皱眉,而夏瑞泽继续说道:“并不是谁把他封入了方天树,而是他杀念和业力达到了难以抑制的程度,故而他舍弃了自己的道体,化身另一种避劫的能量寄身于方天树,也因他的隐去,而避免了古神界火种尽失,也好比你眼前的那座能沟通天地的杀伐碑,曾经就是它所用的兵器,一直藏于东海,只待适时则起,而一旦杀伐碑现,他重生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你知道这些,还由着杀伐碑继续启动?”我皱眉问道。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杀伐碑控碑者是我师父,我相信他应该不会允许碑文回到东方伏手中,况且,光是一座杀伐碑,并不能让他崛起。”夏瑞泽说道。
“东方伏,和东方家可有什么关联?难道不是祖宗么?为什么就因为我吸了这神树之灵,放出了他家祖宗,他就要杀我?”我连忙问道。
张道罚冷笑起来,说道:“谁跟你说,东方伏有后,而后人就是东方家?你见过把自己家厉害祖先囚于家中的家族么?早不放出来毁天灭地更待何时?”
我再次凝眉,而夏瑞泽说道:“当年东方伏把自己封入方天树,借由方天树的气运来保自己躲过业力之劫,此事也并非无人知晓,而大家为了不将这恶魔再度放出来,便遴选了狱卒,镇守于那方天树,而为了保住这个秘密,狱卒也更名改姓,逐渐淡出了历史,而后来量劫结束,知道这事情的人变得越来越少,原来守护方天树的那个狱卒,历经岁月也已是开枝散叶,最后竟成为了古神界量劫结束后,最先崛起的一批家族。”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历史。”如果这段历史是真的,我就觉得没有太过意外了,狱卒终日守一囚犯,总会烦腻,能折腾的事情多了去了,比如偶尔砍砍方天树,折腾东方伏什么的,或者借由东方伏找点宝贝,学点功法什么的,但现在东方伏跑出来了,东方固不紧张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