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哪怕成年女性在醉酒状态下都被视为14岁以下的未成年人,没有性同意权。换而言之她表示同意法律也认为无效,所以问题在于,刑法是否为了替醉酒女性讨回公道而一概否定女性的主观能动性?这种情况下,全体成年女性是否被矮化或者童化,是否正当合理呢?”
郁杏子道:“我明白了,那晚哪怕你没得逞我都可以报案强。奸,然后你一辈子就毁在我手里,哎,真遗憾……”
“遗憾?我还以为你说好险,”蓝京笑道,“回到刚才的话题,金全友就是提醒你不要陷入悖论和双标当中,因为圈地不代表百分百捂地,比如有关部门或企业出于地质保护、远期规划或真的资金不足等原因,更有地位能量远超过熊家大院的,你一刀切地原价回购就容易产生误伤,也会给省市两级造成不必要的压力。”
“好吧,大领导统揽全局,考虑得总比我等全面细致!”
郁杏子耸耸肩道,“再问今晚最后一个问题,然后你可以回铜关。”
“怎么,不留客了?”
“你想留?”
“你不想留?”
她凝视着他,半晌道:“不怕我报警?”
“你又没醉,有独立民事能力。”蓝京微笑道。
“你直说有性自主权得了。”
“好吧,什么问题?”蓝京又招架不住了。
郁杏子也点到为止,问道:“四千万怎么既修建穿过峡谷的标准级公路,又重建搬迁收容基地?李雷他们反复测算,至少需要五千五百万。”